Thursday, March 20, 2014

白小事件轰动全国----真相是国阵打压华教!!!为何马华说与白小无关, 教总沉默???加影人民, 华教人士等待教总对白小事件的说明。。。。


1-3-2014 拍于熊玉生墓园
1-3-2014 拍于熊玉生墓园
大声公的太太与儿女们到来一起公祭
大声公的太太与儿女们到来一起公祭
准备了大声公喜爱的美食尤其是鱼头米粉。
准备了大声公喜爱的美食尤其是鱼头米粉。
今年大声公家人特别送一辆大车还有司机给他。
今年大声公家人特别送一辆大车还有司机给他。
公祭仪式,陈亚才念追思文


以下是陈亚才先生拟的追思文:


大声护教育,豪情献公益 —前白小保校工委会主席熊玉生先生逝世六周年公祭礼追思文
  

今天,2014年3月1日,白沙罗新村的村民、白小保校运动的参与者、华教与社团同道、友好,以及家属,齐集在白沙罗华人义山之原,以感怀之心,共同追思前白小保校工委会主席:“大声公”熊玉生先生。

2008年3月8日,全国普选成绩陆续公布,举国沸腾;全国东西南北男女老少热烈议论 “308政治海啸”的种种;两天后,3月10,熊先生静悄悄在医院的病床上与世长辞。噩耗传来,我们仿佛于无声处听惊雷。 转眼六年,两千多个日子飞逝。“白小”二字不曾销声匿迹;“大声公”的名字,也经常出现在人们的谈话和记忆中。

白小保校运动所形成的“白小精神”,已经成为争取权益的象征符号,它代表一种锲而不 舍、不畏强权、结合草根,奋斗到底的抗争精神。这种精神鼓舞了各个领域的社会工作者,让他们在为各种权益抗争的过程中,意志更坚定、耐力更持久,即使身处 艰难、面对巨大挑战,经过一番转念,恢复气势如虹的战斗意志。 

  “大声公”熊先生是“白小精神”的典范。这位草根领袖,初期不懂何谓华教运动,对我国华教的处境毫无概念。由于受到白小原校被关闭的强烈冲击,他挺身而 出、他身体力行、他全心投入,与伙伴们奔走全国,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他从不擅辞令,变成最深情、最动人的叙述者;他从不懂华教,变成华教运动最忠实 的行动者。“大声公”以洪亮的声音维护教育权利,他的豪情灌注在社会运动的公益事业。


“白小精神”和“大声公”的身教,影响力跨越时空,扩散四方。举例言之,曾在阮梁圣公庙担任义务老师的年轻朋友,在保校运动中耳濡目染、受到潜移默化的感召,在白小原校重开后,他们接受更高层次的教育专业训练,继续投入教育领域,为国家培育栋梁。 反对环境公害,投入绿色运动的各界人士、反对无理搬迁义山,捍卫家园完整的村民、投身政治变革,追求体制民主的改革者、反对高压电缆穿越新村,捍卫安全与 健康家园的社区人士,…白小精神左右相随;偶尔陷入低潮的时刻,也不时以白小精神作为向上提升,持续奋战的动力。甚至我们的友族同胞,八打灵格拉那再也海 港泰米尔小学的同道,在面对原校被关闭,而争取重开的过程,也以白小保校运动的经验,作为学习和激励的借镜。 


六年过去,经历两次全国普选,我们的国家风云剧变。 白小保校运动所追求的长远目标,包括社区教育的权利、根据人口增长的客观状况,制度化兴建各源流学校,以及公平分配国家教育资源的诉求,尚未真正实践。改革尚未成功,同道仍需努力。


“大声公”,我们没有忘记您的身影,没有忘记您的奉献,没有忘记您的感召,也没有忘记您生前爱好的美食。鲜花朵朵、香烛一把、鲜果数盘、小食数样,代表我们的崇敬和追思。愿“大声公”您在天之灵,能够目睹这个情景,感受这份心意,精神与大家同在。 呜呼!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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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被迫关闭8年 保校工委促美芬道歉

(八打灵再也18日讯)白小保校工委会驳斥马华副总会长拿汀巴杜卡周美芬指“白沙罗华小不曾关闭,只是搬迁”的言论,并促请周美芬对于白小被迫关闭8年一事,向华社道歉及寻求原谅。
前白小保校工委会顾问刘天球指出,假设马华没有在2008年惨败,白小也无法在2009年重开,而现在对方竟然把“关闭”说成是“搬迁”。
他也揶揄,上述说辞,就犹如政府被怀疑贪污时,政府却只解释是“东西买贵了”,又或是犹如日本篡改历史,把“侵略”中国,修改成“进出”中国。
“白小已经被迫关闭8年,当时运用集装箱和搭棚,让学生上课难道都是历史吗?”
他也揶揄,周美芬忘了自己曾要关闭华小。
他是在记者会上,如是披露。出席者也包括白沙罗中华国民型华文小学家长兼特殊班发起人梁全达、白小保校工委会委员陈国光、学校董事何春兴等。
刘天球指出,2001年1月19,周美芬曾在报章刊登广告,称白小搬迁是喜事,因原校靠近大马路过于嘈杂,被工厂包围、厕所阻塞等,并谴责他影响村民不接受方案。
“过去,周美芬和当时的马华领袖还曾经巡回全马解释何以原有的白小需要搬迁,到了举办了3、4场,就因为无法回答民众的提问而停办,而白小保校工委会为了回应此事,举办巡回演讲,可惜他们都‘忘了’。”
他指出,公正党实权领袖拿督斯里安华对于过去曾为难华教一事道歉,因此,周美芬也应该勇于道歉。
他披露,学校被关闭时,学校每年都还必须筹20万至40万,以维持上课。
他指出,过去雪州教育局要求新村家长针对学校搬迁一事进行表决,尽管村民们并不同意,但基于民主考量,还是答应公投,不料当日,表决的表格竟然变成赞成华小搬迁意见书。
没关闭何来重开
另外,陈国光也质问,假设学校没被关闭,又何来重开?他说,学校在被迫关闭8年期间,面对种种压力,苦了家长及孩子,包括学生无法考试、遭打压、被迫在庙上课等等。
“当时我们要求教育部派教师,结果对方派遣警察,恐吓家长和学生,家长也只好安抚孩子说:‘警察是来保护他们’。”
他指出,周美芬于2000年宣布关闭白小,搬迁至培才二校共校,以在更大学校给孩子更好的环境。
不过,他表示,假设学校学生或居民人数越来越少,没有学生来源,就有搬迁必要,可是白小当时共有超过1千470名学生,竟然要搬迁。
他认为,其实在缺学校的地方应该增建学校,而非搬迁。
促马华别再蹂躏白小
梁全达也指出,即使周美芬曾为白小洗厕所,并不意味着什么,并抨击时任教育部副部长的魏家祥,在过去把不具华文资格的副校长送入白小。
为此,他也再次促请,马华别再蹂躏白小。
●白小保校工委会成员拉横幅促请马华别再蹂躏白小及促请周美芬道歉。●白小保校工委会成员拉横幅促请马华别再蹂躏白小及促请周美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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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阵政府应为关闭白小道歉
虽然白小终于在八年抗争后重新开放丢置了8年之久的校园,但是仍然有许多悬案未解。

根据马华的说法当年有99%的家长同意白小迁校,白小面临公路危险与空气污染等等。

但是真实的历史必须被还原,白小的历史必须真实铭刻在原白小校园及华教历史册里,换了名字只是马华无能的欲盖弥彰。

首先我们必须质问以下:

1. 国阵政府包括封锁白小原校的教育部与其政党尤其是马华,大家可以透过google查找“白小 马华”你会发现曾经马华认为白小(原校)是不能重开的。
但是比独立更早,已经建校超过70余年的白小怎么会在所谓的99%的家长同意迁校就关闭了呢?

2. 这所谓99%的家长都是鼓励孩子到华小上学的,如果他们要搬去一个新学校是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污蔑白小不符合安全应该立即被关闭了呢?至今我们没 有看到官方证明白小不符合任何规格,如果是如此八年后的今天,白小的环境和八年前有什么分别呢?当初斩铁截钉的说白小危害学生安全的人士为什么今天却重开 白小呢?

3. 如果学校不能容纳所谓的1000人,为什么却不能容纳那区区几十在圣宫庙上课的学生和老师呢呢?我已经说了那些要让孩子去全新的学校的家长请便,为 什么却剥夺了本村孩子走路上学的权利呢?到底那些家长听信了谁的蛊惑如此自私自利,自己不要的也连带毁了70余年白沙罗新村村民的心血结晶呢?

4. 白小要重开为什么国阵政府不敢面对现实向苦等八年之久的学生、家长与保校运动的董教总、雪华堂及相关的华社甚至其他民族社团及政党道歉?当我们国家 领袖包括警方警告国人参与他们认为非法的活动对国家带来不稳定之际,请问一所好端端的学校却无端端的被勒令废置了八年之久,当保校工委会到各补选选曲要求 马华与国阵领袖俯顺民意重开白小都吃了许多闭门羹,受尽了多少的冷眼嘲讽。如果保校工委们做得不对为什么现在却重开白小了呢?换了名字就不是白小了吗?神 经病的人才会以为自己换了名字就不是自己了!

所以我们必须记住历史,是谁造成不稳定因素,将一所好好的学校搞到现在要花30万来装修。对我而言花50万也应该。如果当时不关闭白小,现在学校就算不能 容纳1000也可以容纳800学生吧。如果按8年上课,园丁打扫,照顾校园及有需要的时候做一些局部维修能花那几十万吗?不要忘记因为政府无情的关闭了白 小导致当地学子必须额外在租借的货柜上课每年向华社募款的金钱,政府打算赔偿吗?这些不稳定因素导致社区孩子无法上自己选择的学校上课,马华与国阵头头有 何感想?

如果这不稳定因素必须在308政治大海啸后才恍然大悟请问人民的积极性(换政府)不是及时的帮助国阵纠正错误了吗?我们还有许多问题,比如如果不花一个月就可以整理好校园,为什么在八年前马华与国阵却无动于衷呢?

这八年的代价实在太大了,也再次的证明了更多的不稳定因素是隐藏在国阵的行政偏差里。我们庆幸的是白小保校工委会的积极争取与永不放弃的精神终于换来了不稳定因素缔造者的开门。保校工委会有许多无名英雄,还让我们惦记离开我们的熊玉生先生那种草根性的保校热诚。

历史将会很公平的记载这八年的日子,那些至今仍然用“反对党玩弄政治”的语言来逃避责任者的执迷不悟,使民主社会要继续教育与教训的政治霸权与帮凶喽啰。

为了确保这类不稳定因素不再继续残害人民,我们必须对事情的分析保持高度的理性和对历史有着一个诚实的心态。如果一所学校可以延误八年后才重开,我们还有什么义务继续的陪这些政治流浪汉(不务正业者),浪费许多还政于民的机会呢?

注:本文作者部落格http://thepplway.blogspo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