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11

子文风波,看专栏作者失焦记(拾蕉记)(十一)

面书友的看法:

有报天天错
由报神于 2011年9月13日13:56 发布

2011年9月13日星洲日报言论沟通平台:
标题:海南人一定支持宋子文?
读者:符芳成

子文易名风波,被第一大报第一健笔郑丁贤节外生枝,大家谈‘子文不该易名’,他却笔走偏锋,去谈宋子文这个大贪官海南人,搞到马来西亚海南社会‘梦港’梦个不停,问候郑父郑母,还写文章‘叮贤’,口来笔也来,正是口诛笔伐的写照。

子文易名平息,星洲日报意犹未尽,9月12日沟通平台,刊登子文华小家协副主席宋连玉律师的感受,行文中听到她的委屈,和魏家祥感同身受。

9月13日,读者符芳成来一篇‘海南人一定支持宋子文?’。
姓符多为海南人,不管是文昌符或万宁符,老朽恳切希望符芳成是原汁原味的海南符,不是星洲日报总部生产的‘山寨符’,而且是比星洲日报柔佛总经理海南头符传曙还正宗正统。
真有趣,符芳成这篇‘海南人一定支持宋子文?’,在星洲日报服务40年的新山海南闻人符传曙,不懂该不该按一个‘赞’?
符芳成说:“身為海南人,我不可能不知道宋子文。但也就因為知道他,我不得不和他劃清界線。咱們海南不乏英雄人物,這些英雄豪傑讓我身為海南人的沾了不少光,走出去胸膛也挺一些,但宋子文不是這號人物。”


人在世,不可能得到一个族群、一个国家人民百分百的支持,按马哈迪所说:能得到半数人民支持,已经不错了。
老朽认同海南符的提问:不是所有海南人都支持宋子文。

同理,有人尊孔,也有人批孔。
同理,星洲日报号称‘第一大报’,读者130万人,只占马来西亚华裔600万人口22%左右,还有78%华人不看星洲日报。
同理,不是所有福州人都支持张晓卿爵士收购南洋报业,第一位带头反对收购的就是福州人丹斯里颜清文(已故)。
同理,也不是所有福州人都反对张晓卿爵士收购南洋报业,第一位帮忙他收购的,正好也是福州人林良实。
同理,社会不是每个人都讲正义、讲诚信。
同理,讲正义、讲诚信的人,未必都会做得很正义、很有诚信。
同理,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欣赏文学作品,即使办了11届花踪,马华文学的高度也未必能提高,因为大部分人没有鉴赏力,不是人人看得懂这本黎紫书。
同理,不是每个人都在乎换名字,一些人对改名换姓不会斤斤计较。
同理,如果郑丁贤自宫了,他还是男人,他的脑袋并没有被阉割。
同理,符芳成不支持宋子文,也有海南人会shoot符芳成。
同理,认同老朽这番‘同理’的,大有人在。不认同的,当然也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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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h Hong 绝!
23 小时前

Yap Chee Kuan 爽!
23 小时前 · 1 人

Soon Wong 怎们不登在那第一报,可惜!
17 小时前

Ym Tong 凤梨酥俺爱吃,梨子酥?没尝过....不知其味。同理,不是每个人都爱吃凤梨酥,吃过梨子酥的也未必能品出其味...。同理,品得出梨子酥美味的人,也未必看得懂黎紫书。
16 小时前 · 1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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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写作人,也和郑丁贤兄有同样看法,呜呼哀哉。。。。。

自以为是:宋子文值得表扬吗?·罗汉洲
言论 自以为是 2011-09-07 17:10

随着董事会决定收回易名之议后,子文华小易名风波应可平息,极少数认同改名者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声势浩大的“反易名派”乃大获全胜,但仍“趁胜追击”,按原定计划进行签名抗议,可谓咄咄逼人。

风波虽已平息,但子文欠建筑商100万令吉的事却急待解决,“反易名派”就义不容辞,须积极为子文筹款,既可彰显爱护子文之诚意,又可免给人说只会“得把口讲(爱子文)”。

子文学校校史说校名是纪念上世纪初担任中国外交部长、财政部长的宋子文。

富国无能富家一流

宋子文收回由外国人控制的关税权,那是时势造英雄,因为中国人视此为国耻,面对中国人民强大压力,外国人必然把关税权交回给中国。宋子文的理财能力则贬多于褒,蒋介石忍无可忍,宁用贪污腐化的孔祥熙取代他,后者的表现确实远胜宋子文。
宋子文的敛财能力却令人“刮目相看”,宋家能挤身四大家族(财阀)就是宋子文的“功劳”,钱从哪里来?非敛财的胆识过人莫办吧。

此外,美国已故总统杜鲁曾痛责宋子文中饱私囊;与他曾是好朋友的张学良,学者傅斯年和胡适也很不客气地批判他假公济私行为,其时的中国人食不充饥,衣不蔽体,他却有本事把宋家打造成四大家族(财阀)之一,富国无能,富家功夫则一流,当时《亚洲华尔街日报》估计他是20世纪四十年代世界首富,那些刻意为他讲好话,不惜力辩历史冤枉宋子文的人请提出证据来证明宋子文的清白。

当年创办子文学校时,适逢宋子文炙手可热,华侨有桑梓之光乃难免之事,故尔以其名为校名,说是以增光彩或表扬乡人都可。
但时至今日,在尚未有证据还宋子文清白之前,仍坚持采用他的名为校名会不会“误人子弟”?在口口声声尊重历史声中,这是嘲笑历史,把不确实的“历史”当正史,与篡改历史何异?先贤当时尚不知宋子文“背后的一面”,也不知道他后来的作为,犯下错误是情有可原,但作为今人,明知宋子文至少不是先贤们所想象的那么完美,一个称深具争议性的人,却坚持要用一所学校来表扬他,纪念他,这其实是置先贤于不义之地,在一片尊重创校先贤声中,反而玷污了先贤吧?

以权势敛财留污名

实际上,不是凡著名人物或权倾一时的人物都是吾族之光。清朝文武状元秦大士游岳飞墓时有一联曰: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

汪精卫是广东三水(今佛山市)人,他前半生乃热血好汉,惟终其一生论功过,三水人会引以为乃吾乡之耻,绝非桑梓之光,不会为他立校志功。

宋子文当然不好像秦桧、汪精卫那般令人深恶痛绝,但其利用权势自顾敛财,无视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作为,并不值得吾人纪念他,除非“反易名派”有确凿证据还他清白,证明他是陶朱公再世,财产是他从正当投资赚来的,否则,若单凭人多势众,“声大夹恶”否定历史,如何让人心服。

罗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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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洲说:

此外,美国已故总统杜鲁曾痛责宋子文中饱私囊;与他曾是好朋友的张学良,学者傅斯年和胡适也很不客气地批判他假公济私行为,其时的中国人食不充饥,衣不蔽体,他却有本事把宋家打造成四大家族(财阀)之一,富国无能,富家功夫则一流,当时《亚洲华尔街日报》估计他是20世纪四十年代世界首富,那些刻意为他讲好话,不惜力辩历史冤枉宋子文的人请提出证据来证明宋子文的清白。

似乎是罗先生。。。。应该反省。。。。。


百度及其他SEARCH ENGINE 

以及凤凰资讯网都说明没有证据证明宋子文。。涉及贪污!!!

再看看:



点击:13250 回复:78
作者:拉罗士查克林 发表日期:2010-9-28 13:09:00 回复

众所周知四大家族这个词是陈伯达发明的(四大家族或是‘官’式的,或是‘商’式的,在金融、商业、工业、地产诸方面所独占的财产,以及他们在外国的存款和产业,粗略统计一下,至少当在二百万万美元左右。——陈伯达 《四大家族》)

  我感兴趣的是1949年后宋子文究竟在国外有多少钱,这些钱相比他的地位,相比中国其他富豪,是多还是少。
  
  根据《先锋国家历史》杂志记载:“1971年4月,77岁的宋子文来旧金山看望老友。晚宴上,他心情愉悦,颇有食欲,却不幸因一小块食物鲠在气管,而溘然辞世。
  
  很快,消息传到了纽约——二十年来宋子文寓居的地方。纽约州政府着实一振,抛开人道上的悲悯之外,负责清算房产税、遗产税的政府税务部门,一想到那些关于这位逝者巨额财富的传说,他们更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太合时宜的兴奋。
  
  于是,纽约州政府的税务官员们,内心已然期待着令人震惊的结果,对宋子文的经济状况着手展开了调查,然而,事实却令人大失所望。在纽约遗产法庭关于宋子文遗产分割执行书中,我们看到了那次调查的结果。那是一些对于这位传说中的“世界首富”有些反讽、近似玩笑的信息:宋子文的非固定财产只有100多万美元,加上二十年间大为升值的房产,也就七八百万美元(一说其财产总值为10485729.47美元)。这样的财产在遍地富豪的纽约简直不值一提。”
  
  也就是说宋子文在1971年死时,现金大约100万美元 不动产价值7、800万美元,合计财产900——1000万美元。当然也有人可能会说宋子文隐匿了财产,可在没有新材料出来之前,争论有无隐匿财产毫无意义。
  
  好吧,就算50年代宋子文就有价值约900万美元的财产,那么这笔钱多吗?其实不多,我们不比外国富豪,就比在新中国下的上海富豪。
  
  根据中共副部级近代史专家金冲及《20世纪中国史纲》的一段小故事记载:【周恩来总理在修改审定中共中央一份电报时,增写一段话,批评武汉市“打击大工商业户面过大,而且工比商大”的偏向,要他们“仔细加以检查”。他在报告毛泽东后,在为中共中央起草的批示中,将一批上海最大的民族工商业者定为守法户,并在政务会议上举一位大工商业家为例说:“他对国家的负担有一千亿,(引者注:指旧人民币,一万元相当于新人民币一元)违法虽然不小,但与一千亿比起来,那是很小的。”“我们办事要公道。”】
  
  我们可以看出,当时上海有富豪在经历了金圆券风波,经历了国民党压迫民族资本家后仍然拥有大约新人民币1000万的资产。
  
  而为了对比50年代900万美元与1000万人民币购买力,我很粗糙的用50、60年代黄金兑换价格来比较。按照非常粗糙的算法,宋子文900万美元大约等于1600多万新人民币。
  
  结论就是宋子文相比当时中国富豪,并不算特别有钱,但要说他贪污了多少,恐怕并不见得。相比他在民国担任的一系列位高权重的职务,我个人以为宋子文的操守还算可以,财产积累过程中有利用政策便利,钻政策空子的可能,但说到贪污,还真说不上。
  
  
  备注:请注意,宋子文900万财产是1971年他去世时美国纽约税务部门统计结果,其中不动产占大部分,现金仅100万。所以,现在其实是不清楚他50年代究竟有多少钱的。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5/1/173309.shtml

再看看以下的文章,并没有说宋子文贪污。。。。

宋子文非走开不可一文的作者是:傅斯年,写于 1947年。。。。。但是。。。作者:傅斯年,根本没有提到宋子文贪污,他有提到宋子文很有钱,很富有!!!


 
这个样子的宋子文非走开不可
作者:傅斯年 1947年
版本信息原刊民国三十六年二月十五日世纪评论.

政治的严重性不在党派

  古今中外有一个公例,凡是一个朝代,一个政权,要垮台,并不由于革命的势力,而由于他自己的崩溃!有时是自身的矛盾、分裂,有时是有些人专心致力,加速自蚀运动,惟恐其不乱,如秦朝“指鹿为马”的赵高,明朝的魏忠贤,真好比一个人身体中的寄生虫,加紧繁殖,使这个人的身体迅速死掉。

  国民政府自从广东打出来以后,曾办了两件大事,一、打倒军阀(这也是就大体说);二、抗战胜利。至于说到政治,如果不承认失败,是谁也不相信的。政治的失败不止一事,而用这样的行政院长,前有孔祥熙,后有宋子文,真是不可救药的事。现在社会上若干人士,对于政府的忍耐,实在没有一个人可以忍耐现状,而是由于看到远景,怕更大的混乱,再死上几千万人,彻底的毁产,交通断绝,农业解体,分崩离析,弄出一个五胡十六国的局面,国家更不能有自由独立的希望。然而一般的人总是看现状不看远景的,看当前的政治,不看过去的功劳的,所以英美法政府,今天都不是他们抗战时代的组织。即是能看远景的少数人,久而久之,完全失望,彻底觉得在“魔鬼和大海之间”,也只有等死而已。书曰:“为政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

  所以今天能决定中国将来之运命者,必须会悟今天政治的严重性不在党派,不在国际,而在自己。要做的事多极了,而第一件便是请走宋子文,并且要彻底肃清孔宋三家侵蚀国家的势力。否则政府必然垮台,而希望政府不垮台,以免于更大的混乱者,也要坐以待毙,所谓“火灾昆岗,玉石俱焚”,今天良善的人谁无“人间何世”之感?

这个样子的行政院长

  宋子文第一次总持财政经济,本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政治家的风度,而为人所知的毛病实在不少。然而当时总还有人寄望于他。第一,他虽然也有钱的不得了,当时人的心中,还总以为他是用的政治地位,以“资本主义社会共同允许之方式”得来,仿佛像法国官僚,从穷小子到大富翁一样,还不曾直接作了爬手。在他手中财政政策改变时,没有先加上一阵混乱,如孔祥熙在改法币时上海金融市场的怪象。弄得中外腾丑。第二,那时候国内企业在自然进步中,上海银行业在发展中,他越借钱(就是公债票等)银行越要借给他(这是资本主义走上坡路时必有之事),挟著政府力量扩大的凭借,一切满意称心。第三,那时侯他虽然做到了财政经济的独裁者,如德国的沙赫特(这是说他的权力,不是说他的能耐),还并未作行政院长,“总率百揆”(孔祥熙作寿的话),他的深浅,世人未尽如。

  接看,他走了,孔祥熙“十年生聚佐中兴”(这是一个什么人送孔的寿联),几乎把抗战的事业弄垮,而财政界的恶风遂为几百年来所未有(清末奕劻有贪污之名,然比起孔来,真正“寒素”得很,袁世凯时代所用的财政人员,如周自齐周学熙皆谨慎的官僚,并没有大富),上行下效,谁为祸首罪魁?于是宋氏名声顿起,“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与其说是宋的人望,毋宁说是对孔的憎恨。试想当时宋未上台前两年中重庆的街谈巷议,真正有今昔之感。又看他初次出席参政会,会场中的人,挤得风雨不通,连窗子外门外都挤上千把人,都城人士的心理,对他是怎么样热望的?稍有常议,稍知检点,稍通人情,何至于弄到今天,弄到国人“欲得而食之不厌”,而国家受他这样的摧残,不自爱的人,实在没有过于他的了。他在美国时,国人苦于孔祥熙,所以寄望于他,当时国内的一般人,总以为他对美国有办法,对经济有办法,而当时自美回来的人,颇说他在美国弄得一团糟,对经济不会有好办法,当时的人因为希望太渴了,还多不信,现在久已百分之万的证明了,还不止于此呢!

孔宋斗法.中央银行卖金子

  说他这几年走下坡路的行事(以前也未必走上坡路,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国家人民也随着他走下坡路的损失,真是写不尽,我也不屑写,只把他最荒谬之点分解一下:

  一、看他的黄金政策。他上台最初一件事,是给以前买金子者一个六折,这中间,有小公务员,小资本家,也有大商人,官僚资本家。当时大公报还是有条件的赞成,我也一样,写了一文,载大公报,强调政府在战时可以征用私人的资本,但须用累进的办法,尤其是再想法子找大户。前者的原则是,国家为战争筹款,必须有钱者出钱,后者的原则是,担负不能在穷人身上。现在想起来,真正做到“君子可欺以其方”了。累进办法,在参政会并且屡次提出过,我们强调他更改,财政当局说,大户买时化小户,无法子分,争执不得结果。假如照那时他的说话,已买者尚可收回,未买者如何可以不加管制?近来,有一天抛五吨,经常是每天几千条或几百条。真正做到他的“自由贸易”的原则,然而试问,如果今日如此“自由”,当年何必“充公”?金价的波动,寻常百姓是吃不消的,虽然各处集到上海的游资许多不易查考,然而一买几千条的大户是谁?岂皆不能查出?报载最近风波之掀起是山西帮,传说是孔宋斗法,二公本无好感,何不可查查?自己的人是不是也在中间?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人,一家同姓,一派下属,一大组合(如美国报所说:"Song Combine" "Kung Comdine")而无从下去?如其不然,中央银行卖金子的铁幕何不可以为立法院,监察院,参议会驻会委员会揭开?我们国家是不是一个金子国,取之不尽的?如其不然,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吸收游资?是不是能和整个经济政策配合?一旦用得差不多了之后,何以善其后?如果今日是“自由”是,则前年之“充公”非。如果前年之“充公”是,则今日之“自由”非。所以纵然“不是”黑暗重重,也是无办法,无见识,无原则。子子孙孙要还的黄金债,他这样子玩,玩得领导物价,不特不足平抑物价,反而刺激物价,紊乱物价,至少说来,他是澈底失败了。

有利可图收归“国有”.无利可图“拍卖”

  二、看他的工业政策。抗战胜利,他宣言曰,后方工业,无法保持,这是事实,但总要仔细检点一下,那些确有设备,那些只是玩枪花,分别情形,检好的收买其设备,所以答其赞助抗战自沪川之热诚,这也不是太难的事,正所谓“裁者培之,倾者覆之”。然而他一笔抹杀,不问青红皂白,于是共产党大得意,高喊民族资本家。所有收复区敌伪的工业,全部眼光看在变钱上,有利可图者收归“国有”,无利可图者“拍卖”,于是工厂一片停止声。去年一年,上海小工业,停顿者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今年上半年恐怕要全部解决,他为政府筹款,办中纺公司之类,只要办得好,是可以的,那些闹的,也是要分赃的,不出代价,又借流动金。然而一般工业在水准上者总须加以维持,不好,改良他,不能坐视其死,更不好,不管他,不能连好带坏一律不问,政府是有责任的。这是失业的问题,即最严重的政治问题。他毫无根本办法,听说新任经济部长,本有一个“收购成品”的计划,如生产局。他置之不理,仅仅贷小款,这是把钱投入大海的;比投大海还糟,他们拿去;好的屯积,坏的又是黄金美钞,捣政府的乱。省小钱于前,花大钱于后,忽开头于前,无所措手于后,治病的办法不做,添紊乱的办法做去。年前年后,一切一跃一倍,最近一跃几倍,还不是更要多发钞票,听说他在做了行政院长后,第一次出席院会,说,计划不必行者,即不付钱,减了还是费钱;计划可行者,不必减他钱,这是神智开朗的话,何以行起来并不如此?为少用法币,抓得紧,是对的,然而要有经济政策,使人不失业,无经济政策之财政政策,是玩不转的,发大票子,专选年关,出口加补助,不看英美法律。前者毫无常识,后者毫无知识,再由他这样下去,三个月后,景象可想,也不忍想,今天连资本家也有许多同情共产党,开万国未有之奇,他把他的政府伺候得这样子的,人民不必说了,他心中反正没有人民的。

孔宋三公.公私难分

  三、看他的对外信用。美国人有许多话也是乱说的,但严重的话,出于有地位之人,不能不弄个明白,为国家留体面,麦帅的经济顾问,说他如何如何,他愤然“更正”,那个人又说,宋如不承认,我举出事实来,所谓(Song Combine)如何如何。他便不响了。又如美国纽约“下午报”说他把联总送中国医院约调节温度器几架搬到自己家里,这几件东西究竟在那里,他也不弄明白。诸如此类,我实在不忍多说下去。大凡一个上轨道的国家,原来经商的人一经从政,须摆脱商业,英国制度,不特阁员如此,即一个下院议员(上院是无作用的“辩论会”,故无此限)如其公司与政府签买卖合同,其议员资格自然无效。偏偏孔宋二公行为如此,公私难分。“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而“以直道使人,虽劳不怨”。国家困难,上海经济难维持,假如自己有清风,仍旧可以有办法的,办人也可以取谅于人的,自己无Vested interest 可以制人的,如自己(包括其一群人)又是当局,又是“人民”,他人不得到意外便宜的,皆要反抗的。我向社会广泛提议,如立法院,如参政会,以及一切人民,都该彻底调查,上海及他地以及国外,所有豪门权族之“企业”是些什么内幕。他们的营业范围如何?他们的外汇得自何处。

他在行政院.部长奴隶

  四、看看他的办事。他在行政院,把各部长都变成奴隶,或路人。一个主管部的事,他办了,部长不知,若报方知之,真正偏劳得很,各部长建议,置之不理是最客气,碰钉子更寻常。这是他有兴趣的部。如无兴趣的部,则路人相待,反正要钱无钱,说话不理。他可以说,行政院不是由他组织的,这也是事实,然而如由他组织,不知是那些小鬼呢。他平常办事,总是三几个秘书,在上海,总是三几个亲信,还有他的三几个“智囊团”,行政大事尽于其中矣,国家命运如此决定矣。我看,他心中是把天下人分做两类;其一类为敌人,即现行的敌人和潜伏的敌人(Potential Enemies),其一类为奴隶,中间并无其他,所以他管到那个机关,那个机关的长官便是他的奴隶,至于一列其他人,他都不愿见,见亦无可谈,开会不到,立法院参政会请他不来,至于人民请愿,更不待说,见人傲慢而无话,似乎奴隶之外全是他的敌人。这样行政,岂特民国“民主”不容有此,即帝国专制又何尝可以,只有中国是他的私产,他才可以如此做的。

别人的太太作陪伴

  五、当政的人,总要有三分文化,他的中国文化,请化学家把他分解到一公忽,也不见踪影的,至于他的外国文化,尽管英国话流畅,交些个美国人(有美国人说,看他交接的是些什么美国人,便如道他是什么人)是决不登大雅之堂的。至于他的态度,举两件一轻一重的事为例:他大可不请客,既请客,偏无话可说,最客气的待遇,是向你面前夹菜,此之谓喂客,非请客也。胜利后第一次到北平,时常在某家,一日,大宴会,演戏,文武百僚地方绅士毕集,他迟迟而来,来的带着某家之某人,全座骇然,此为胜利后北平人士轻视中央之始,因为当时接收笑话,尚未传遍,这事我只可说到此为止。在高位者,这些是要检点的。

  说他不聪明罢,他洋话说得不错,还写一笔不坏的中国字(我只看到报载他的签名),说他聪明罢,他做这些事;难道说神经有毛病吗?

我们是救火的人.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我真愤慨极了,一如当年我在参政会要与孔祥熙在法院见面一样,国家吃不消他了,人民吃不消他了,他真该走了,不走一切垮了。当然有人欢迎他或孔祥熙在位,以便政府快垮。“我们是救火的人,不是趁火打劫的人,”我们要求他快走。

  各报载,今日之黄金潮是孔帮与他捣乱,他如退休在上海的“林泉”,焉知他的帮不与后任捣乱?后任未必行,即行,四行在几种势力下如何办事,何况另有他法捣乱?所以孔帮宋帮走得远,也许还有办法,因为假如整顿财政经济,必须向这几个最大的“既得利益”进攻的,如其不然,不堪再摘,“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是最客气的办法,“摒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才是最小可能有效的办法。我虔诚希望有此事,不然,一切完了!共产党最欢喜孔宋当国,因为可以迅速的“一切完了。”然后他们就到南京了,蒙古“混同”时代的版图就要如样出现了。国人不忍见此罢?便要不再见宋氏盘踞著!

http://zh.wikisource.org/zh-hans/%E9%80%99%E5%80%8B%E6%A8%A3%E5%AD%90%E7%9A%84%E5%AE%8B%E5%AD%90%E6%96%87%E9%9D%9E%E8%B5%B0%E9%96%8B%E4%B8%8D%E5%8F%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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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经典的字是----子文不是贡品